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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呵啊……」隨意的套上睡衣,金泰亨搔搔一頭微捲的亂髮邊打著哈欠,悠悠的步出房間。

 

昨天趕稿忙到太晚了,一覺醒來都接近中午了。瞄了眼桌上的早餐,雖然已經涼透了,但都是自己喜歡的口味,一股甜滋滋的泡泡冒上心頭,正準備坐下大快朵頤一番,門鈴卻突然響了起來。

 

他無奈的彎起嘴角走向門邊,「忘了帶什麼……」打開門,預料之外的訪客讓他一時愣了神。「嗎?」

 

門外站著一個樣貌頗為年輕的男子,戴著鴨舌帽,齊眉的服貼瀏海顯得乖巧,身穿連身工作服,手上還提了個工具箱。

 

「呃,你好?」對方看到門內的人也傻了幾秒,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人啊?蓬鬆的長瀏海也遮掩不住那雙魅惑的桃花眼,挺直的鼻樑,連嘴唇都是討喜的形狀。

 

他趕緊將視線從金泰亨的臉上轉開,結果反而落在那呼之欲出的鎖骨上。

 

「我是水電行的員工,昨晚有接到貴府的來電……」吞了吞口水,他覺得有點燥熱。

 

看屋主一臉茫然,他也遲疑了,後退了幾步抬頭確認門牌,「76樓,不是這裡嗎?」

 

金泰亨這才回過神來,「啊!是,是這裡沒錯,廚房的水管漏了,我弄半天都弄不好……怎麼現在才來啊?」

 

側身讓男子進屋,他順手帶上門,在玄關處彎腰幫他找了雙室內拖鞋。年輕的水電工侷促的站在一旁,想道謝的話卻因為看到對方鬆垮睡衣內露出的春光而噎在喉嚨口。

 

「剛剛好呢。」金泰亨看著他穿上合腳的拖鞋滿意的笑了,抬起頭卻看見小夥子尷尬的移開視線,臉上的紅暈都染上耳尖了。

 

「熱嗎?」他關心的詢問。

 

年輕人趕緊裝作沒事的清清喉嚨。「咳咳,沒事,請問廚房……

 

「這邊。」領著對方來到廚房,金泰亨先倒了杯水給他喝,「我去把冷氣調低一點。」

 

「不用麻煩了,謝謝你的水。」年輕的工人將帽子摘下,露出好看的眉眼,他輕輕撥了撥微濕的瀏海,用手背隨意的擦拭臉上的薄汗。

 

金泰亨暗自驚豔於他好看的五官,尤其那雙水靈的圓眼睛,清澈得彷彿涉世未深的孩子。

 

不自覺的看著他咕嚕咕嚕的喝完一杯水,覆著薄汗的喉結上下滾動,金泰亨也覺得自己有點不對勁。

 

他俯身打開水槽下方的櫃子,「就是這邊的水管……」裡面雜物一堆,他邊說著邊跪下探進身子將鍋碗瓢盆都搬了出來。

 

身後的小夥子整個視線卻都被他渾圓挺翹的臀部給吸引了,完全沒空去想為什麼水管漏水卻沒有淨空的櫥櫃。

 

這人竟然沒穿內褲?緞面的睡衣將兩片臀瓣的形狀勾勒得一清二楚,那導火線般的物體還在他面前左搖右晃,簡直要逼瘋他。

 

東西都搬得差不多了,水電工卻沒有任何作為,金泰亨不禁回頭看他。

 

看屁股看得入神的水電工被嚇得連忙撇開臉,害怕自己越矩的視姦行為被對方察覺。

 

「你不做點什麼嗎?」趴跪著的人困惑又真摯的發問。

 

對上那勾人的眼眸,搭配誘人的姿勢,稚嫩的少年突然腦子一熱,這個比女人更漂亮的男人是在勾引我吧?我的直覺沒有錯吧?

 

看對方半天都沒反應,金泰亨只好默默的將最後的碟子搬出,站起身來拍拍手上的灰塵,身後卻冷不防的貼上一堵肉牆,豐滿的臀肉同時被不知名的硬物直直抵住。

 

「你幹嘛?」狠狠的被嚇了一跳,他想回頭斥責對方,那人卻死死的從背後將他抱住,完全掙不開。

 

「哥哥是故意的吧?」少年附在他耳邊低語,溫熱的氣息吐在他耳廓上,刺激得他直想打哆嗦。

 

「什麼?」金泰亨摸不著頭緒。

 

「這麼浪的屁股在我面前搖來搖去的,不是擺明了勾引我嗎?」說著邊含住他的耳尖,輕輕的啃咬。

 

一股電流順著耳朵竄流到全身,金泰亨不自覺的抖了一下,「我、我才沒有!」

 

根本不聽他辯解,燙人的唇細細的舔吮著他柔嫩的脖頸,那溫度令金泰亨心慌,更起勁的掙扎。「你放開我!」

 

身後的人聽話的稍微鬆開了力道,他立刻轉身想將對方推開,身體卻忽然騰空,他驚呼一聲,整個人被抱到流理台上,少年將自己擠進他雙腿之間,俯身就是一頓狂吻。

 

「唔……」他被動的承受著霸道的侵襲,雙手抵在身後撐住自己,被吻得嬌喘連連,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。

 

唇瓣相連,少年其他地方也沒閒著,環在他腰身上的大手逐漸往下,厚實的胸膛把人壓在流理台上就急躁的想扒他褲子。

 

金泰亨連忙伸手按住他,勉強從黏人的親吻逃開,「不要……

 

「不要?」少年粗喘著拉開距離,直勾勾的望進他眼裡。

 

他不敢看他,臉上是含羞帶怯的紅暈。「不要在這裡……

 

少年從善如流,輕鬆的一把將人扛起,一手還不忘去搆腳邊的工具箱。

 

兩人轉移陣地來到客廳,金泰亨的背剛沾上牛皮沙發,對方就迫不及待的貼了上來,手上更是迅速的脫光了他絲綢的睡衣,匆忙間甚至彈飛了幾顆釦子。

 

身下人蜜色的肌膚透著誘人的光澤,吸引興致勃勃的少年一親芳澤,沒有多餘的前奏,像野獸般的啃咬著鎖骨及胸口的果實。金泰亨被刺激得跟著亢奮起來,沙發微涼的溫度和那人用舌頭愛撫過後的溫差,讓他滑嫩的皮膚起了層雞皮疙瘩。

 

幾乎是把人全身上下都給舔了一遍,少年才意猶未盡的撐起身體跨坐在他身上,開始解自己連身服的釦子,一吋吋的精壯線條漸漸露出,金泰亨一瞬也不瞬的盯著。

 

幾分鐘前看起來還稍嫌消瘦的水電工,想不到脫了衣服竟是一身勻稱的肌肉,雖不到賁張的地步,但那恰到好處的線條,看得金泰亨忍不住吞了口唾沫。

 

微微隆起的兩塊胸肌,輪廓明顯的八塊腹肌,再往下是……似乎察覺到了他的目光,少年勾起一邊唇角,「別急。」說完伸手去打開地上的工具箱。

 

金泰亨瞪大了眼睛,那看起來沉甸甸的箱子裡,居然只有潤滑油跟套子?這傢伙根本就是有備而來的!

 

少年打開瓶蓋倒了一大坨在手上,毫不客氣就往他身後那處探去。「這麼緊?哥哥很久沒弄了嗎?」

 

「嗯……」確實有一段時間沒有性愛了,全身都變得很敏感,金泰亨被刺激得無法言語。

 

少年貌似純良手法卻熟練的很,不但擴張的過程毫無阻礙,甚至一下子就找到了前列腺,得寸進尺的故意朝那裡猛按。金泰亨全身都燥熱起來,他情不自禁的用腿夾緊了對方結實的腰身,「不要鬧了,快、快進來……

 

「要什麼?」少年惡質的問,勾起的嘴角藏不住的邪佞。

 

「要……更粗的東西……

 

「哥哥這麼騷,你老公知道嗎?」

 

金泰亨羞澀得無法直視他,將臉撇開卻剛巧看見一旁桌上的相框。

 

相片裡穿著西裝的兩人摟在一起,俊俏的程度不相上下,看起來十分恩愛,尤其是右邊的兔相男子滿面春風,臉上寫滿了幸福。

 

「怎麼?有罪惡感?」少年循著他的視線望去,貌似有些吃味的調笑他。

 

「才沒有!」金泰亨賭氣的回嘴道。

 

「看來哥哥的老公沒辦法滿足你啊!」

 

啪的將相框蓋上,少年伸手捏著他的下巴讓他面向自己,扶著性器一鼓作氣頂到最深處,「好好看著是誰在操你。」

 

「唔!」也許是太久沒做愛,又或許是對方的尺寸太不合理,金泰亨一時無法適應,腸道又脹又痠,後穴也不禁緊縮起來。

 

少年喘著大氣忍不住低吼,「哥哥別夾那麼緊,要把我咬斷了。」說出的話語雖放肆,嘴上卻是無比溫柔的吻著他的唇,彷彿安撫似的,繾捲且纏綿。

 

耐心的等待身下那人的眉頭不再緊皺,下體連接的地方也逐漸放鬆,少年才無後顧之憂的開始前後擺動。

 

扣著金泰亨的細腰,他著魔般的大幅度抽插著,每一下都進入到最深,再拔出至冠狀溝的地方即稍做停頓,然後又是更猛列的衝撞。

 

如此磨人的節奏把金泰亨折騰的氣喘吁吁,連呻吟都斷斷續續的。

 

「哥哥叫得真好聽。」

 

此刻的金泰亨被頂得根本無法應付他的調戲,剛剛第一印象還覺得對方單純青澀的自己簡直瞎了眼,這人根本就是披著羊皮的狼,而自己則是引狼入室最後被吃得屍骨無存的小豬。

 

來不及思考更多,渙散的意識全都集中在承歡的那處,累積的快感由脊柱慢慢延伸到大腦,少年角度刁鑽的各種研磨他的前列腺,他覺得自己就要被操射了。

 

越來越急促的喘息和頻率拔高的浪吟,隨著射出的白色液體一起登上了巔峰。少年緩下節奏,愛憐的撫上他透著紅暈的臉頰。「舒服嗎?哥哥。」

 

從前戲到現在也不過幾分鐘的時間,金泰亨不禁一陣惱羞,對方看他顯而易見的表情,忍不住更傾心於他的可愛。他伸手沾了小腹上一點精液放進自己嘴裡,「甜的。」

 

金泰亨見狀臉更紅了,拿起一旁的抱枕就把自己的臉塞進去逃避現實。

 

少年也識相的不再取笑他,估算著緩過高潮所需的時間,俯下身子又開始了另一波的進攻。

 

時快時慢的彷彿不知疲憊似的,肉刃不斷的來回進出在那迷人的穴口,金泰亨被翻了個面,跪趴在沙發椅背上從後方進入。神智逐漸迷離的他又被激得一陣浪叫,這個姿勢龜頭進入得更深,他有種要被貫穿的錯覺。

 

少年親暱的覆在他背上,牙齒輕輕叼住他的耳朵,「哥哥的身體好棒……」濕熱的舌尖舔吮他的耳垂。「真令人著迷……

 

刻意降低的嗓音在耳邊引起一陣酥麻,金泰亨渾身忍不住的顫慄,敏感的下身又開始蠢蠢欲動。體內粗大的凶器不停的反覆摩擦著前列腺,他一手撐著沙發,一手悄悄的往自己的性器探去,才撸動了幾下,略為稀薄的精液又傾巢而出,皮椅上斑斑點點,畫面令人想入非非,空氣中也瀰漫著歡愛的氣息。

 

「哥哥怎麼可以偷偷來呢?」少年停下動作,抱著還在顫抖的人將他翻回正面,輕柔的吻著他的臉頰。

 

背上沾染到了自己黏呼呼的精液,但金泰亨已經無暇顧及。「你這傢伙到底有完沒完?」

 

「沒完。」少年笑得一臉燦爛,扣著他的胯骨又拉開另一波攻勢的序幕。

 

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,全身痠軟的金泰亨已經動不了一根手指,嗓子也幾乎喊啞了,身上的人就像打樁機一般,除了流點汗,還沒有一絲絲疲倦的徵兆。

 

射了三次的他覺得自己今天就要精盡人亡,苟延殘喘的呻吟甚至染上了一點哭腔。

 

似乎是於心不忍,又或許是少年終於感到饜足,一番激烈的衝刺之後,抱著金泰亨毫無保留的全射進了那令他欲仙欲死的秘境。

 

筋疲力盡的金泰亨已經射不出什麼東西了,但還是被刺激的攀上了高潮,顫顫巍巍的陰莖在劇烈收縮的甬道裡糾纏不休,緊緊抱著的兩個人都情不自禁的輕吟出聲。

 

高潮的餘韻舒暢又綿長,少年抱著心愛的哥哥,久久都無法回神。

 

待彼此的粗喘漸漸平息,那人還依依不捨的覆在對方身上,相連的那處也捨不得抽出,金泰亨嬌嗔的捶了捶他肩膀,「誰說可以射進去的?」

 

少年痞氣的壞笑,身下得寸進尺的又頂了頂,金泰亨惱羞得又捶了他一下。

 

總算甘願的起身,但粗壯的雙腿依舊固定在金泰亨身子兩側,怕人逃掉似的。他一把將濕透的瀏海全部往後撥,哪還有什麼少年感的男孩呢?那鋒利的下顎線和侵略性極強的眉眼,分明是個成熟的男人。

 

「褲子穿上快走吧!我老公差不多要回來了……」話雖這麼說,金泰亨的臉上倒是一點慌張都沒有。

 

「哦,他有我壯嗎?」對方聽了也不惱,輕佻的拉起他的手覆在自己胸上,結實的胸肌還挑釁的抖動了兩下。

 

「要人家怎麼選嘛……」金泰亨狀似為難的撒嬌著。

 

彷彿很滿意他的配合,田柾國終於憋不住的大笑出聲,「哈哈哈,反正怎麼選都是我。」

 

金泰亨也跟著笑了,「剛剛真的嚇了我一跳,你這身打扮看起來好幼齒,好像回到我們剛認識那時候……」回憶起年少美好的過往,他眼裡盡是藏不住的眷戀。

 

「喜歡嗎?哥哥──」田柾國癟了癟嘴,又擺出一副無辜的單純臉孔。

 

「喜歡喜歡。」金泰亨用腳勾了勾地上的連身服。「這工作服哪來的?」

 

「昨晚下標的啊,我還特地請賣家用最速件寄出呢!」田柾國一臉得意。

 

「工具箱呢?」

 

「出公司的時候臨時跟保全借的。」驕傲的下巴揚起,一副求表揚的模樣。

 

「就你不正經,搞這些花樣。」金泰亨笑著捏了捏他的胸肌。

 

「還不是老婆只顧著工作,我再不想點新鮮的招數,你的眼裡都沒有我了。」抓起他的手放在嘴邊輕吻,田柾國奶聲奶氣的抱怨著,兔眼寫滿了委屈。

 

「明明是因為最近趕稿嘛,怎麼可能不在意你呢?」撫了撫對方溼答答的鬢角,金泰亨無奈道。

 

「老婆,你說我們下次玩什麼?」田柾國興致高昂,拉起金泰亨讓他坐在自己腿上。

 

兩副身子都黏踢踢的,金泰亨嫌棄的微微推開他,不過嘴上卻是配合著討論起來。

 

「嗯……送瓦斯的?我上次在樓下小吃攤看到那個瓦斯行的小哥哥,哇!那個二頭肌簡直……

 

田柾國還沒聽完立刻跳起來,「哪間瓦斯行?我要投訴他!吃了什麼狗膽竟敢勾引我老婆?」

 

金泰亨失笑的揉揉他汗濕的頭髮,「亂吃什麼醋呢?就算是十個扛瓦斯的也抵不上我帥氣又威猛的老公啊!」

 

田柾國果然很吃這套,馬上露出傻氣的笑,又摟緊了老婆。「呵呵,說的也是。」

 

年下老公就是這樣可愛啊,精力旺盛花招多,好用又好哄。金泰亨甜滋滋的回抱住他,兩人又黏膩的滾在一起。

 

 

END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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